“我们不是敌人,是朋友。我们友谊的纽带或会因为情绪紧张而紧绷,但决不可折断。我们天性中的那个善良的天使,终将轻拨起神秘的记忆之弦,而最美的乐音,也将就此奏响!”



这句话出自美国前总统林肯,是他在废除奴隶制,促成南北统一时候说得。也是这部《善良的天使》片名灵感来源。
在G20峰会刚刚落幕、中美领导人会晤就中美关系展开了新一轮磋商的节骨眼上,这部于7月2日公映的《善良的天使》个人认为是属于“天时地利人和”的存在。因为电影的内容就是描述中美关系的。但该片并不像一些朋友想象的那样,是带着某种“任务”上院线,这是一部来自西方的电影,早在6年前,该片是由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与“欧元之父”罗伯特•蒙代尔联合发起,并且找了一位英国导演历时6年拍摄完成,如今本片则是很有预见性的出现在了“正确的位置”之上。
曾两次获奖奥斯卡金像奖的纪录片导演柯文思,历时六年跨越四大洲,完成了这部聚焦新世纪以来中美关系的纪录片,简单而言,一位英国导演拍得中美故事,电影是从一个西方人的角度,通过一个个真实事件,向世界观众介绍如今的中国。



“中国制造的美国梦”
不同于《旋风九日》《周恩来外交风云》这样描述历史大事件的纪录电影,本片虽然描述的是中美关系,但核心则是基于当下,从大国博弈中讲述“平民史诗”的方式,聚焦中美民间交往,通过普通人的视角讲述合作为两国民众带来的影响,时代背景下的小人物故事,用真实事件反衬大环境,从而令严肃的话题呈现出有温度有情感,说白了就是接地气。



比如一位在上海教英语并推广橄榄球的美国前海军陆战队队员,在美国中小学的教授珠算的中国老师,为实现梦想来到美国的盲人旅行者、自掏腰包在艾奥瓦州建立“中美友谊屋”的中国企业家等等,电影选取了来自不同领域不同阶层的普通人,用他们的故事来描述当下跨越地域与文化差异的合作关系。
期间在他们的故事中,也穿插了来自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中国经济学家成思危、前北约最高司令韦斯利·克拉克,澳大利亚前总理陆克文等大人物的访谈,对当下两个国家关系的评述。



从来自小人物的真实故事,到大人物当事人的真实表述,这部《善良的天使》在鳞次栉比的故事线索中,有条不紊的在表述一个事实,那就是中美之间的关系,已经渗透到方方面面,已经不仅仅是各个层次和领域的深度合作,也影响到了寻常百姓的生活之中。原因很简单,在这个世界趋于大同的今日,就像电影旁白的描述,传统普世价值已经不再是人们衡量价值观的标准,我们共同的目标就是“better life”,都是全球人类共同努力的目标。
片中那位来中国教授橄榄球的美国人就表示,我来中国是为了寻找自己的美国梦。反之亦然。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两国如今越来越紧密的关系之上。



“就像婚姻,求同存异”
《善良的天使》的的开场,引用了基辛格的访谈,他表示“世界的和平与繁荣,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美中两国的选择。如果两国人民能够更好地了解彼此,那么误解就会消除;如果两国爆发冲突,那么对整个世界将是一场灾难。”



基辛格作为中美关系的奠基人,还是有发言权的。来自地球两端的两个国家,在地域和文化上存在的很大的差异,所以这部电影的另一个主题,就是对中国当下的定位与形象进行一个相对客观的描述。
从电影聚焦的几个故事中,我么能清楚的这样的差异,比如来中国的美国人,在面条里加糖。中国善于培养尖子生的教育制度,与美国善于培养学生独立思考能力的教育体系的差异等等。电影通过这些故事,把中美从日常到教育再到文化方面的差异描述的非常清晰。而从通俗易懂的平凡人切入高大上的政治角度,我们就会发现两者的差别并非那么遥远。对方的美国梦,也是我们大多数的梦想。我们教育方式不同,但最终目的都会培养孩子们创造力。我们的文化有着差异,但随着中美文化交流和好莱坞电影的风靡,也变成趋于大同。



结合如今已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融态势。电影用了一个非常贴切的形容:
两国的关系,就像婚姻。不可能一帆风顺,但一定要求同存异。比如影片中,橄榄球教练和他的中国太太的故事贯穿影片始终。他们来自不同的文化,二人的相处也要摒弃不同的习惯来求同存异,最终走到一起。二者的婚姻关系隐喻中美合作关系,这种从大国博弈中讲述“平民史诗”的方式,真实且生动。



“每一个中国人几乎都知道美国是什么样子,但很少美国人知道中国是什么样子”
正如这句电影旁白一样,其实导演柯文思在这部《善良的天使》中,所选取的代表性视角,为的就是改变西方观众对中国的认识,真正的中国不仅仅是那些旅行团到处买买买的形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化解因缺乏了解而产生的理解上的错误。消除误解,是一件看起来很小,其实能改变世界的事,这就是求同存异。



“不是最好的朋友,却是伙伴”
《善良的天使》中还有一个我们非常熟悉的面孔,那就是美国前国务卿奥尔布赖特,这位鹰派代表人士想必观众对其都有影响,但她在片中的访谈中,说了一席令人印象深刻的话。她说如今的外交活动,就像打台球,我们都想击中那个球让球入袋,但最终结果往往会不同,而且我们也无法判断球会向那个方面走。



没错,中美自从建交以来,期间的波折不断,不过友谊的纽带或会因为情绪紧张而紧绷,但决不可折断。因为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共同的繁荣。无论是南北战争以来的美国,还是我们昔日的盛唐。故古往今来,包容都是大文明时代的灯塔。或许种种差异,导致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但当然不是敌人,而且为了一致的目标,彼此最合适的合作伙伴。
我不知道《善良的天使》在院线公映最后的票房是多少,又有多少人会走进电影院去看一部纪录片。但《善良的天使》却是非常值得关注的,因为这是一部有诚意的电影,很真实也很感人,它只是要让我们正视这段故事,以及我们正处于的历史阶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融态势。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在近期有限的场次中找到该片的身影。


善良的天使Better Angels(2018)

上映日期:2019-07-02(中国大陆) / 2018-11-02(美国)片长:92分钟

主演:玛德琳·奥布莱特 亨利·基辛格 陆克文 唐纳德·特朗普 柯文思 格莱德·程 詹姆斯·A·贝克 王健林 

导演:柯文思 / 编剧:柯文思 Malcolm Clar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