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以某一人物为个集主题的叙事方式,现在似乎越来越流行。个人接触最早是在《冰与火之歌》小说中。就剧集而言,所观第二部澳剧《一记耳光》如此,所观第一部法剧《魂归故里》如此,然后就是这部剧。

当然,这种叙事方式突出了个人故事的完整性,但就整部剧集来说未免显得分散。但只要剧集不是太长,且剧情编排的巧妙,观众仍能记得前面剧集中的剧情细节。而在2个小时时长的电影中,围绕一个主题,多线叙事更是屡见不鲜,比如《两杆大烟枪》,等等。

必须承认,本剧做的很好。开头男孩向警察交枪,警察问案,悬疑有了,一下子就吊起了观众的好奇心。尽管下面每一集中心人物不同,但男孩都和其有交集,并亲自见证了事态如何一步步演变,直至第一集临近结尾那一声枪响。而这声枪响直到第4集才交待来源。

剧集最让我感到心惊胆战的是:阿尔菲的妹妹菲什拿枪慢慢朝向摇篮中正在啼哭的婴儿。还好,阿尔菲脑筋够快,用妈妈买礼物的谎言成功转移了妹妹的注意力。第二担心的是:阿尔菲在楼下听到的那声枪响,婴儿在啼哭。在镜头切换到现场前,想必观众如同剧集中的阿尔菲一样,担心弟弟或妹妹中枪,而婴儿正坐在血泊中也因此啼哭,就像《嗜血法医》中4岁的德克斯克被发现时的情形(记不确切他当时哭没哭)。如果真是那样,就太过悲剧了。

阿尔菲的故事最让人揪心和惋惜。13岁生日当天,无意枪杀一条人命。母亲正在接受化疗,要照顾3个年幼的弟妹,因为没钱,要到杂货店偷拿药品,可真是难为他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说的一点没错。可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一心一意要加入街道帮派。或许来自帮派最直接的帮助是:债主敲门来要债被帮派给赶走。尽管有这个愿望,但至少还有两次机会逃脱悲剧。一是,婴儿妹妹佩吉病没好,仍在啼哭,或许因为回家送药,和索马里男孩被追打、中年男来劝架产生一个时间差;二是,杰克出现后,让其离开。可他没能忍住好奇心,结果被帮派分子递过来手枪。

甚至是在男孩开枪后如此糟糕情形下,男孩脱罪仍有可能。就连被当作嫌疑的杰克也因为其母亲对上门盘问的警察一阵狂吼而脱离危险,男孩如果是因为枪在家里不安全,完全可以丢到河里,再聪明一点,把指纹擦掉。因为警察只有看不清面目的模糊照片,没抓到一个嫌疑人,即使被抓,只要大家齐心,顶住压力,这事能成为一桩悬案。

可男孩却把枪交给了警察,也把自己交了上去,直接被警察锁定目标。傻啊。很想知道,现实中,这种情况,按英国法律,如何判?过失杀人?

究其事情源头,正如第一集结尾女高中毕业生谢尔喃喃自语:都怪我。蝴蝶效应源头正是她。如果不和索马里小伙谈恋爱,就不会被弟弟和阿尔菲发现坐在车上,被拍视频。(这里,必须为阿尔菲辩护,小孩子的好奇心,天性如此。)而中年男来道歉,也是因为谢尔。只要索马里小伙和中年男有一个不在场,男孩的悲剧就可避免。

再往深处挖,是男孩所生活的糟糕环境。在这样一个帮派横行的街区,很难不“近墨者黑”。由此反衬中国古代“孟母三迁”多么明智。

第四集结尾,男孩外的其他人物,除了中年男的遗孀收获悲伤,其它都平安无事:守在病床旁的谢尔的男友苏醒了,谢尔的母亲在写单口相声的稿子,杰克在餐馆打工,这个角色可以说是正面角色,第三集结尾处,他把枪拿给男孩,让我一度以为他是枪手。

一夜疑云One Night(2012)

主演:Marianne Graffam 道格拉斯·霍奇斯 杰西卡·海因斯 

导演:大卫·埃文斯 / 编剧:Paul Smi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