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药递给我。它看看起来像一个小外星人的婴儿,带着疣状和斑驳的棕色和白色。我有条不紊地咀嚼着,微苦。吃完药之后,我躺在已经为我安排的床上,戴上眼罩,等待旅程开始。

昨天的这个时候,我才刚刚抵达荷兰。傍晚的时候辗转到附近的车站,他们开车把我送到了这间好看的林中小屋。在享用了美味的点心,稍事休息之后,我和其他参与者在一片旷野上回合。我们各自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每个人的身份和经历都不尽相同:有刚从塔夫茨大学心理学毕业生、三十岁不到就已经一切自由的投资人、坐着轮椅,背负二十多年抑郁病史的中年人、一对六十多岁拉拉情侣、神秘的越南富二代…… 简直像是随机角色生成器结果,有些诡异又完全合理。虽然这次的体验会是极其私人的,但我仍然喜欢这种充满多样性的配置。晚上,我们在一个改建的谷仓里分享了丰盛的巴西风味晚餐,并继续随意放松的对话。这之后有些人选择去湖里游泳,而我早早地回房休息,为第二天做准备。
今天早上,我们一起在森林里行走、冥想。鸟儿和昆虫的声音安慰着我。春天就在地平线上,新生命总是让我静默感叹。早餐后,我们穿上最舒服的衣服,在他们的带领下做了阴瑜伽。「现在差不多都准备好了。」他们微笑着说,无可置疑。我们回到大厅的床边,在他们的注视下吃下了药。
几分钟后,我开始感觉自己漂浮在太空中,整个身体在振动。生动鲜艳的图案和形状开始在我闭着的眼前旋转,但我无法动弹。我知道他们在播放着一个精心策划的歌单,但难以集中注意力。我开始失去所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甚至觉得全宇宙只有我一个人存在。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消解」的过程。我摸了摸手臂:我确实还「在」;但是,每当我试图聚拢一个合乎逻辑的想法,它还没有成形就消散了。我几乎不可能记住看到的一切,但见到了令人惊叹的日落和从内部辐射的空灵之光。某些华丽转动的漩涡花纹让我感到恶心,但那种晕眩感一会儿就过去了,全新的景象再一次袭来。我一度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他们对我微笑,我感到安心。
在最后一天的集体交流中,我们毫无保留或如履薄冰地分享了自己的旅程。
「我看到一个戴着猫耳朵的家伙开始在一些燃烧的圣人的烟雾中跳舞,火焰随之越来越高,嫉妒淹没了我的血管。我想去那儿,但是无法进入。
「他们察觉到了我的沮丧。他们说,觉得有必要让我这样无法进入的人从失落的亚特兰蒂斯城的部落中得到特别的祝福。当他说出来时,我用某种方式向前迈了一步,并不可控制地猛然泪流满面。
「我哭了六个小时。我感受到一种纯粹的,无条件的爱从我内心,从我的四周流向我,流进我。我知道我爱着,这就是爱,谦卑,美丽,超现实,但真实。
「爱与原谅。我感到平和,并且无限幸运。」
我听着他们的分享,心生感动并坚信某种联结的存在是如此深刻而毋庸置疑。
它将永远存在。旅程继续,不会停止。
改编创作丨trufflestherapy.com BLOG
公主号@theroadless
荷兰各种渠道的psychedelic drugs,一个人的dose大概20欧足够,这种2000欧一个trip的所谓psychedelic drugs retreat就哈哈哈哈骗美国人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