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艺上,她是“神童”,喜欢看书,喜欢作画,喜欢用那些华丽的被人视为堆砌的词语。三岁能诵唐诗,七岁写第一部小说,对色彩音符字眼敏感,九岁决定将钢琴当做一生的艺术追求,这是她充满才气的一面。
在生活上,不知住了两年的房子电铃在哪儿,怕见客,不会织绒线,怕上理发店,还是路痴,像她自评的“在待人接物的常识方面,我显露惊人的愚笨。”但是她在表述这些时,是极为客观冷静的。
懂得生活的艺术,在没有人的场合充满生命的欢欣与喜悦,在待人接物入世方面不可能克服,虽得时时承受咬啮,她也不会克服。所以才有“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她对自己的观察,达到了一种惊人的境界。